有人说《红楼梦》是仿照《金瓶梅》来写的，只是前者描写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上流社会，后者具有浓厚的市井烟火气息。这大概和作者的身世和经历有关，但无论如何，这两部作品合在一起却真实地反映了明清两代中国社会在世界近代潮流来临前的社会面貌。我在讲明清历史时经常给学生联系这两部作品，看过作品的学生就会有醍醐灌顶的感觉。比如从四大家族的命运就可看出，中国封建社会是无贵族可言，皇帝之下没有谁是安全的，无论皇亲国戚还是富商大贾。所谓的阳春白雪的红楼男女，最后也落寞的和下里巴人的刘姥姥、板儿类似的命运。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红楼梦》是封建社会的死亡通知书一点也不为过。